当地时间2月2日,普京在伏尔加格勒马马耶夫库尔干纪念馆,为苏联元帅崔可夫献花。
第一个讯息:不要忘了历史教训
2023年2月2日,普京前往曾经的斯大林格勒,追忆战争岁月。那里在20世纪60年代,更名为伏尔加格勒。
伏尔加格勒的马马耶夫山岗上,矗立着“祖国之母”巨型雕像,陈设着有长明火的荣军殿。普京步入荣军殿献花,并默哀一分钟,缅怀当年的阵亡将士。
其后,普京前往斯大林格勒战役主力战将崔可夫墓前,单膝跪地,献上鲜花。
俄罗斯伏尔加格勒马马耶夫高地上被点亮的“祖国之母”巨型雕像。
“我们在此庆祝我国乃至全世界历史上一个最具决定性的重要日子。”
“80年前,在斯大林格勒这片土地上,在伟大的俄罗斯伏尔加河河畔,万恶、无情的敌人被永远赶了回去。”
“漫长、艰苦、激烈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”已经结束。
在纪念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胜利80周年音乐会上,普京的致辞,勾起了俄民众对当年那场残酷战役的回忆。
资料图:克里姆林宫墙附近的无名烈士墓。
1942年7月17日开始,次年2月2日结束的斯大林格勒战役,是苏联军队在约10万平方公里区域内与德国法西斯的激烈交战,双方数百万人陆续参战,以苏联获胜告终。
这场战役,因规模、持续时间和参与人数等,被评为二战期间最大战役之一,伤亡人数也创下纪录。俄罗斯卫星通讯社统计显示,纳粹德国损失约150 万人,苏联方面损失约113万人。路透社评价,这是二战“最血腥的战役之一”。
“普京在提醒世界,不要忘了战争残酷的过往”,评论指出,这是他发出的一个讯息,意在提醒和告诫西方一些人,二战的教训应一直被铭记下去。
第二个讯息:不怕西方援乌,俄有后手
不过,引起更多关注的,是普京的另一番话。他在致辞中特别指出,“这件事难以置信,却是事实——我们再次受到带十字的德国豹式坦克的威胁”。
资料图:德国“豹II”主战坦克。
他将此举形容为“现代面目的纳粹主义”,并进一步指出,有人“正将德国拖入新一场与俄罗斯的战争”,“我们一次次被迫击退西方集体的入侵。”
十字标记、德国坦克、纳粹主义……普京点明的这些元素有何含义,以及推动德国松口向乌提供进攻性武器的是谁,再清楚不过了。
1月25日,德国政府宣布,决定为乌克兰组建两个坦克营,第一阶段从联邦国防军库存中,抽调14辆豹2A6坦克交予乌方。
俄一架图-95MS轰炸机前摆放着14枚导弹。图片来源:俄罗斯国防部
对于西方国家对乌供武问题,普京的态度早已摆在桌面上。俄外长拉夫罗夫指出,任何包含乌武器的物资,都将成为俄方“合法打击目标”。普京此次就强烈警告称,“我们有能拿来回应的,事情不是用上装甲车就能结束的”。
至于拿什么来回应,普京没有明说。但无疑,这是在向西方国家隔空喊话:你们的意图我清楚;事情还没结束;俄罗斯还有后手。总之,“走着瞧”。
俄国家杜马主席沃洛金则更直白地放话称,德国派出与俄作战的坦克将面临和80年前德国法西斯坦克一样的命运,那就是被烧毁。
资料图:乌克兰切尔尼夫,一名男子在一辆被毁的坦克旁骑车。
德国联邦国防军退役中校罗斯也对俄卫星通讯社分析,德国对乌克兰这种供武举动,是为保持乌军作战能力和士气“不会彻底崩溃”。
因为其一,耗时间。
罗斯指出,按北约标准训练坦克手操作坦克,至少需一年,坦克本身要按应对乌战事条件的准备交付,也需时间。
其二,数量少。
这一批德国供应的坦克数量为14辆,罗斯不认为用区区14辆坦克,就能扭转战事局面。
其三,耗资源。
他表示,考虑到俄空军正有目的地销毁乌能源基础设施,而德国“豹式坦克消耗的燃料不少,乌军将“遇到麻烦”。
何况,俄军在带自动制导、侦察无人机的反坦克导弹系统帮助下,很容易将德国坦克作为目标瞄准。
罗斯反问道:“除心理影响外,目前的(坦克)交付还能带来什么样的战术价值?”
第三个讯息:新的有生力量、新的动向
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胜利80周年纪念日之际,普京还会见了俄罗斯社会爱国与青年组织代表,并发表讲话。
“需要生活在当下并向前看,但是不了解过去就没有未来”,“没有过去记忆的人民不会有未来”,他对参与会见的代表们说道。
普京同时表示,“所有这一切都是我们珍视的,发展和前进的基础”,“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护俄罗斯,为其继续发展和强大创造条件”。
当年参与斯大林格勒战役的,不少是十多岁、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而一项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的调查曾显示,超过30%的俄罗斯年轻人对这段沉痛的历史,知之甚少。
资料图:俄罗斯二战老兵亮相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纪念活动。有分析认为,普京选择在纪念日之际与爱国与青年组织会谈,一方面是表达历史需要当代青年加深认识和传承,一方面也是为俄在乌军事行动的大规模动员造势,培养新的有生力量以弥补战场损失。
1月时,俄国家杜马国防委员会主席卡尔塔波罗夫曾表示,该国2023年春季征兵时,可能将年龄条件放宽至30岁以下。
按乌防长列兹尼科夫的说法,俄方已动员多达“50万名士兵”,尝试在2月24日对乌行动满一年之际,发动“新的重大攻势”。
列兹尼科夫称,莫斯科准备以此“纪念”俄在乌开展特别军事行动满一年。而俄方并未置评。至于新“攻势”何时到来,乌克兰局势会不会就此迎来重大转折,或许不久就能知晓。(完)
我的丈夫 我的蜜月****** 范瑞娟(1957年2月) 1月1日,这是个多么令人喜悦的日子。旧的过去,新的来临了。我和伯鸿就是这一天结婚。 结婚的前几天,我们要到区人民委员会去登记,临去之前,我和他开了一个玩笑。我对他说:“结婚登记处的人为了执行婚姻法,对于男方询问得特别详细,你要小心准备了。”他却若无其事地说:“一切事情都可公开,既合法又合道德,不用愁虑。”我笑了笑告诉他:“人心难测的,就有这样两位青年男女,他们交往了一个时期后,到政府去登记结婚。登记处的人问女方结婚是否自愿,女方没有表示,急得男方满头大汗。最后女的摇了摇头,登记就没有成功。假如我们的事我也摇摇头,看你怎么办?”他调皮地说:“你要会摇头的话,祝英台就不会为着真正的爱情去牺牲了。”我不由得大笑起来,我知道他这句话是因为我经常扮演梁山伯而说的。 新房里的重逢 结婚,事先没有通知别人。可是,那天上海越剧院的朋友都来了。演夜场的,下装之后还赶到我们家里。尽管我们准备了吃的和玩的招待他们,可是总有一点不放心,因为院里有好些人是闹新房的能手,尤其一个做音乐创作的朋友不好办,只要他在场,非要把人闹得够受不可。为此,在新房里真叫我又喜又怕。可是,事件的发展又往往出人意外,当我担心的那位先生随着众人拥进了新房之后,伯鸿和他都怔了,原来他们是分别了8年彼此不知下落的老朋友。由于这个意外的重逢,这次闹房得以安全度过,我们在大家的要求之下合作穿了针,互相喂了糖,报告了恋爱的经过之后,大家就放过我们了。 袁雪芬、傅全香都要送礼,被我阻止了。但送礼的人还是有。最有趣的是我的文化老师,她送给我们一对花烛。这对散放着柔和光彩的花烛,给我们的新房里增加了不少喜悦气氛。当最后一个贺喜的人离开之后,它仍旧燃烧着,按照婆婆的意见,靠近烛台的墙上,悬着一个福禄袋,因为找不到铁剑,我把那把跟着我受尽风霜在舞台上用的铁剑配在上面。 有缘千里来相会 “有缘千里来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逢,”这是伯鸿刚才回答闹房者的话,它却一直在我心头萦回。我和他在相识之前,已经有了长时间的通信。他的妹妹是我的朋友,通过她使我对伯鸿的家庭,以及他幼年时代的生活,有了透彻的了解,真像我们在一起长大的一样。去年9月,我们第一次相见,不知怎的,自此以后,他的形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头,再也移不掉。终于我和他结成了终身伴侣。 对于婚姻问题,我过去的确不打算考虑的。准备趁自己年轻把自己演戏所得积蓄点钱,将来隐避到乡下去度过艺人在旧社会都不可避免的悲苦的晚年。但是,中国解放了,一切都变了。对于整个社会,我由痛恨而热爱,我爱一切,第一次感到生活意志的旺盛。现在,艺术成了我的生命,我要把我的一生,献给祖国的艺术事业。 在蜜月里 结婚之后,我们到苏州去游玩了几天,然后在上海度过了蜜月。在这些日子里,伯鸿仍到中国青年报上海记者站工作,我每天也到越剧院去。早上,伯鸿知道我睡得晚,又是易被惊醒的人,他总是抱着衣服轻步走到外室去穿。晚上,我回到家里,他已经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了。他总是把他从书上看到的或者采访中遇见的“故事”一一讲给我听。有时候我们一起去观看越剧,回家以后,我要他提些意见,他却笑笑默不作答。怎么办呢?我就用这样的话去激他:“原来嘛,你对越剧是没有感情的。”于是他急了,不得不将他的意见原原本本地讲出来。他是爱好戏剧的,同时还爱好音乐。当院里正在讨论音乐问题时,我把我的看法提出来和他商量;也是这样,开头他总是默默无声,到后来才将自己的见解详细地发表。我们谈了很多问题,有融洽一致的地方,也有分歧。我们总是这样结束我们的谈论:“我们懂得太少了。”因此,我们有个打算,要大量地买些书,提高我们的业务、知识和艺术修养。 我的丈夫 我的丈夫是一个对生活并不十分计较、对工作却十分热爱的人。有一次为了添置几件衣服,我拿回几个呢料的样品,问他喜欢哪一种。不料他淡淡地回答:“任何一种都可以。”一个月以来我还不知道他喜爱什么菜,仿佛他什么菜都很爱吃。可是这却使我这个作为妻子的人有些踌躇了。他认为:“我们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,不能够因为革命胜利而得意忘形,奢侈浪费。”他平日总是和颜悦色的,可是有一次我见到了他严肃的脸色。我对报社记者约我写稿表示讨厌,认为这是一件麻烦事。他批评我这样是不对的,并要我认真地写好那篇稿子。我觉得他的意见很正确,终于把稿子写成了。原来他对自己的职业是非常敬重和热爱的,这也影响了我,如我曾经考虑过:“现在我演小生,将来演什么角色呢?”在这种问题面前,他是十分果断的,他表示,我应该将小生演到底。我也就决定这样做。 慈祥的婆婆 1月底,我离开上海赴东北演出。路过南京时,在那里演出了两星期。伯鸿的父亲在南京工作,于是我又有机会和婆婆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。开始我很担心,婆媳关系不好是常有的事,我的婆婆不知怎样。可是没有几天我就感到我婆婆是慈祥而热心的人,在我演出时间,她经常等候我直到深夜,在我临睡之前她跟我总要喃喃地谈些心里话。我们谈得十分投机,计划着将来如何生活,使每一夜过得都很有趣。我的担心成了多余,很快地我从我婆婆身上找到了我已去世的母亲的温暖和母爱。离开南京的那天,我和婆婆真是难舍难分。眼泪从她老人家眼里流下来,我也哭了。只能硬着头皮背身离开。新社会是幸福的,我在这幸福的社会里又得到了幸福的家庭。可是,我也不能摆脱幸福中产生的苦闷。我觉得自己的才能太少了,我觉得人民给我的荣誉太大了,国家给我的照顾太多了,我担心自己会辜负他们。怎么办呢?我已经定了进修计划,决心不畏艰难努力。 (1957年2月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